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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

紅杏必須肏死 by 書吧精品

2018-5-25 17:35

  我暗暗幻想我就是女主角,被扒光衣服捆在木樁上,被壹群饑渴的海員徹底玩弄著。我幻想他們摳我屄屄肏我嘴,肏我身上所有的孔,渾身到處都是他們憋了半年才射的精液,他們把精液抹遍我的全身,說能美容……我閉上眼睛,在黑暗中沈淪,任情欲之火在我成熟的體內燃燒。我想知道別的女人是不是也有我這麽淫穢的想法……我感到我的屄屄已經被液汁沾濕;我把兩條大腿夾緊,交互搓磨。

  電影放完了。我感到奶頭發脹,又凸又硬地挺起,被我的衣服摩擦得好難受;底下的屄屄裏面,也酸脹得不得了……他拿開我的耳機,低聲問,“喜歡麽?”

  我輕聲說,“我裏邊兒都濕透了。”

  出來的時候,已經後半夜。他帶我到新街口護國寺那兒壹家24小時營業的館子吃了點飯,然後回他小姨家。

  路上,我說,“妳有本兒麽?”

  他說,“有,六年

  了。”

  我說,“那怎不買車?”

  他說,“買車多麻煩呀?給國家上那麽多稅,妳還得驗車吧、修車吧、這個那個的,妳還得承擔責任,還不能動酒。動酒不動車,動車不動酒啊。關鍵妳精神緊張,註意路況、車況、路面行人、車輛、路標什麽的,妳得瞅著警察、單行、禁左、儀表盤、反光鏡、後視鏡,出點兒事兒妳還得跟那幫孫子求爺爺告奶奶買煙請飯鏟事兒,何苦來呢?

  我不想那麽累。打車挺好。”

  我說,“懶人。”

  他說,“我要是有車,妳沒事兒,車上打個盹兒,我不能啊。到家妳精神了,我累啊。咱還怎麽活動啊?”

  我說,“壞蛋,誰跟妳活動?流氓。”他說,“流氓就是幹了所有人都想幹可是不敢幹或者沒機會幹的事兒的人。”

  我說,“嗬,瞧瞧,妳還覺得挺光彩?”

  他說,“那是,我讓妳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幸福,讓妳真正成為女人。我為妳驕傲。”

  我說,“我怎麽老覺得咱做的事兒不太好啊……”

  他說,“這是洗腦教育造成的。其實,最不可告人的往往是最美好的。”

  我說,“我感覺……我在跟妳……墮落……”

  他說,“墮落,妳就可以體會到壹種‘妓女的快感’。良家婦女也有權快樂啊。”

  我說,“我以前看過壹本書裏邊提到女人的‘母性’和‘娼妓性’的矛盾沖突,當時我不明白。”

  他說,“很多事情不必搞得太明白。搞明白有啥用?有時候明白了反而更痛苦。再說了,啥叫明白?比如有個人說,宇宙的黑洞通往無限,女人身上的黑洞就是陰道。

  我說,“這肯定是個男的寫的。”

  他說,“妳說他想說什麽?說女性的美麗?魅力?誘惑力?吸引力?男性恐懼?”

  我說,“說不清。”

  他說,“我以前特愛辯論,酷愛數據、表格,現在挺煩那套。爭論半天,壹點兒用沒有,全是虛的。”

  我說,“那專家說的話,含金量還是比較高的吧?”

  他說,“未必。比如前壹段兒有壹主兒發表論文說,例假剛完的女人對男人有壹種不可抑制的親近欲望,道德的防線最容易崩潰。那兔崽子還聲稱他是搞臨床的呢。臨床就臨床吧,玩兒什麽道德?什麽叫道德?誰說得清?

  我說,“嗯,也是。不過我剛完的時候……好像……還真……”

  他說,“我知道,很正常。問題是,這種感受性的東西很難用實驗室的定量數據體現出來。就算那主兒宣布,我調查的三十萬例25到35歲健康女性當中,81.7%的被試表示,她們例假剛完的三天內性欲比較強烈。讀者能得到什麽信息?什麽叫性欲比較強烈?定量數據怎麽體現的?做愛次數?自慰次數?高潮數量?潤滑分泌量?妳怎麽調查?妳調查得出來麽?問?可以啊。可是如果壹些女士沒有這樣的條件呢?沒條件做愛,也沒條件自慰,也沒有高潮,她們只是默默忍受沖動,她們的欲望沒有外化行為,甚至沒有性夢,妳怎麽解釋這種情況?分泌量?先不說妳怎麽測,就算真用那‘愛液收集器’收集了,有的人就是分泌量少,怎麽辦?而最重要的是方法論的問題:妳是怎麽問出來這些答案的?妳怎麽肯定人家的回答是真實的?”

  我說,“這麽說,所謂科學的調查、研究、數據都是不可靠的?”

  他說,“我希望提出這些思考方法,幫助大家思考,也許將來有壹天能找到真正客觀的研究方法。 u我說,“嗯,要是結合人口普查呢?”

  他說,“妳是說,人口普查的時候問人家高潮的感覺?”

  我說,“呵呵。”

  他說,“所以我說啊,要知道生活的真相,事實的真相,幾乎永遠是不可能的。”

  我說,“所以妳對研究厭惡了?”

  他說,“不如說是反感了。”

  我說,“呵呵。”

  他說,“又笑。”

  我說,“我看妳呀,如果有了足夠的經費,妳還會搞研究。”

  他說,“多少經費算足夠?無底洞。”

  我說,“實驗室還是蠻嚴謹的。”

  他說,“嚴謹有什麽用?”

  我說,“嚴謹能不朽啊。”

  他說,“錯。沒有任何東西能不朽。不朽只是人們天真的幻想。”

  ?

  我說,“還是有的,比如書籍、雕塑、建築、金字塔什麽的。”

  他說,“壹場核戰爭,全沒,全成灰。”

  我說,“妳怎麽這麽悲觀啊?妳不才33麽?”

  他說,“妳以為災難離我們很遙遠麽?想想911。那幫白領精英,西服革履進了辦公室,轉眼間就不堪烈焰的煎熬從樓頂往下蹦了。”

  我說,“嗯,我也記得那些鏡頭。真慘。”

  他說,“而且危機的陰影並沒解除啊。”

  我說,“是。就算拉登死了,還有開登、關登。”

  他說,“最近南極冰山在大規模坍塌。幾個大陸的形狀面積都在變化。什麽都不能永恒。啥都沒法不朽。”

  我說,“嗯,壹切都是過眼雲煙。”

  他說,“我們能得到的,只有快樂。”

  我說,“快樂很少,而且轉瞬即逝啊。”

  他說,“不錯。但是真實。”

  我說,“呵呵。”

  他說,“別的,妳說啥可靠?錢?生不帶來、死不帶走。存銀行不敢花壹花就沒,貶值這麽厲害。其他的,親情親情也不是絕對可靠。老人可能保守局限、脾氣怪異,配偶可能冷漠無情、傷妳最深。”

  我說,“子女呢?”

  他說,“子女?誰能保證子女永遠跟妳壹條心?妳要沒準備好失望、焦慮,就最好別要孩子。”

  我說,“寵物呢?”

  他說,“嗯,寵物分好幾類,有忠於職守的,有奸懶饞滑的,有大智若愚的,有弱不禁風的。不過總的來說,作為壹個規律,寵物都不如咱們能活。它們的壽命壹般都比人短。寵物會丟會死,所以寵物也不可靠。妳早晚要傷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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